当他的性器在她体内缓慢生长出这些狰狞的赘余时,像是有诡异的魔物爬进了她的身体,虽然痛到了极点,但更可怖的是那种“生长”。 那东西根本不像个性器,它像是有独立生命的另一种活物。 刻骨的恐怖。 她没有回头路,被扎在那性器上进不得退不出,像西极荒漠中被仙人掌的刺穿透身体、流干鲜血的灰鼠。 薛原沉在问心中一动不动,但也好在他一动不动。她想尽了办法,保持着与他嵌合的姿势,磨了许久。 射出来就会软了。她知道。然后她就能离开。 但如今,那恐怖更深。 因为傀儡动了,他真的要退出去。 肉刺顶端的倒刺已经深入内壁,与甬道紧密结合。当他微微起身试图离去,她疯狂地绞紧他挽留。 这吮...